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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ekly Digest #3 | 爆竹声中一岁除

本篇是对 2023.1.15 ~ 2023.1.21 的总结,写在烟花鞭炮声交织的除夕夜。

场景#

场景一

接连不断的火花从他手上的炮筒中紧凑疾速地轰鸣而出,又在夜空上方化作一个又一个的烟花。什么 “no booms in the sky, only fireworks when we collide”,好像也没有太大的区别嘛。手持加特林,原来真的是加特林。

此场景是出门放炮时,看到大概相隔 3m 远的隔壁的小孩正在放手持加特林。不知道他的手持加特林从哪里买来的,感觉火力特别猛,比平常看到的要更猛一些。这也是我第一次近距离看别人玩手持加特林,才注意到原来天空中的烟花绽放之前,大概在距离炮筒半米多距离的天空会先爆炸一次小火花。当我把视线的取景框仅聚焦于炮筒和小火花的爆炸时,辅以现场的冲击感的加持,我突然觉得手持加特林这名字真恰当。我想起了那句 “no booms in the sky, only fireworks when we collide” 的歌词,但是那时我在想,fireworks 为什么不能用作是 booms 呢,持枪权和持烟花权是不是其实也没有那么大区别......

场景二

旋转着身体挥舞烟花棒,在空中留下一串火花,像小尾巴,像风火轮。

此场景是我在玩一种类似仙女棒的手持烟花棒,但是这个烟花的感觉不怎么吵闹也不如仙女棒的火花激烈,在黑夜的映衬下显得反而清澈冷酷。置身于花火围起来的光幕之内,突然有些增强现实的感觉 —— 就像游戏里的什么装备会走到哪里都带着一串火焰尾巴;又有点玄幻小说的感觉 —— 像是在驾驭着什么高阶的法器。

生活#

睡眠状态和上周类似,依旧是稳定地凌晨四五点睡中午起,每天大约七个半小时;前半周还是一到晚上就隐隐胃痛(真的是胃痛?我突然也不是很确定了),近两日稍微好一些了。

其中一件非常开心的事情是又自己做 Tony 老师捣鼓自己的头发了!每次折腾头发都是一边 “累死了搞这干啥” 一边 “下次还敢”。这次首次尝试了一些花里胡哨的渐变设计:本身的头发是全头的黄毛(染过又褪色后剩下的头发被漂的颜色)和发根处新长出的一截黑色,处理手法是把刘海区的头发的发根补漂,并且把之前漂过的头发再漂一次漂到最浅,然后全头都染粉色。最后的效果大概是前半边是粉橙 - 浅粉渐变,后半边是黑 - 粽粉渐变的效果。

尽管是新春佳节,死亡依然是这片大陆的主题,身边仍然不断有噩耗传来。而幸运的是本周我姥爷出院了,两个多星期,瘦了快二十斤,精神也显然大不如前,但是终于,至少现在看来他能继续陪我姥姥一段日子了。“幸运” 这个词,绝不夸张。姥爷常年去看病的医生说,她负责的病人这次走了太多,很多比他症状轻的都没熬过来。但除 “幸运” 之外,我强烈地感受到,他对生的渴望,只是因为不想留下我姥姥一个人。

杂感#

时间

感到 “好像发生了很多事居然才过了这么几天” 的时候,并不一定真的干了很多的事,甚至可能实际做事效率其实很低,也许只是因为许多新鲜而富于变化的事情迫使大脑不停地切换上下文,所以似乎会觉得发生了很多事;而感到 “好像也没干什么怎么就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的时候并不一定真的没干什么事情,实际上更可能是一种 “十年如一日” 的专注。不知道佛教里的 “刹那永恒” 是不是也是在说这种意思。尽管我更喜欢缓慢的时间流速的心理体验,但是我也应该意识到一味的追求这种体验并不可取 —— 如果我想要的也有更多的输出和更高的效率,我也需要更多的 “十年如一日” 的单调的心理体验。

女性主义

网上冲浪时经常看到 “你希望十八岁的自己知道哪些道理” 的问题,我向来不相信这类问题的答案真的能帮到那些年轻的朋友。如果有什么道理我们不知道的话,那是因为自己被那个时候的认知和眼界限制住了,如果没有阅历就算听说了这个道理也是不能理解的。但是最近我突然有一些感悟,我突然非常希望十八岁时候的自己能明白。请让我以给十八岁的自己写信的形式写出我的感悟:

亲爱的,如果你现在有心爱的男性,或者之后有心爱的男性,希望你能在勇敢追求所爱之前先思考一个问题,你想做他的好兄弟?还是做他的女朋友?这是完全不同的两件事,完全不同。尽管现在的我知道这两件事不同在哪里,为什么不同,但是现在你还不能完全理解直接告诉你的答案,况且你一定也不喜欢听人讲大道理。但是如果从这个问题起开始思考,我相信聪明的你一定会更加明白什么是自己该做的。

——7 年后的自己

大概描述的有些含蓄,因为关系一些个人隐私,我也不想在这里说的太直白。总之我想说,希望 18 岁的女孩们明白,如果你想做 “他” 的女朋友,希望你首先想明白你会牺牲什么,你能得到什么,以及你能得到的真的是你想要的吗 —— 尤其是如果 “他” 是处于男性同盟的中央。

信息#

  • 本周阅读了《N 号房追踪记》
    • 最近两周在都在读女性主义相关的读物,上周读的是《黑箱:日本之耻》,发生在日本社会,这周的 N 号房事件了解了更多的韩国社会。 果然 “东亚三国手牵手,谁先平权谁是狗”。 不管论写作角度还是从新闻报道的角度,这本书都不如《日本之耻》,毕竟这个事件的初始报道者,也就是这本书的两位作者,还只是即将毕业的大学生,经验和对社会的认知大概都是不如伊藤诗织的。但是这本书最让我感动的是两位作者互相支持鼓励的真诚友谊,让我对世间的美好多了一份相信,让我觉得这个世界也没有那么荒凉孤独。
    • 这两本书的相似处是作者都是新闻从业者,都涉及很多从新闻素养的角度出发的讨论和描述,给了我很多启发。
    • 一个之前不知道的点:很多国家儿童色情的相关定罪是可以钓鱼执法的(除此外《禁毒法》也允许钓鱼执法)。
    • Telegram 所代表的言论自由权和可能滋生儿童色情等犯罪之间争论已经有过太多,原则上我坚定地站在言论自由权的这一边,因为如果没有言论自由权其他任何的所谓人权都可能是剥削的另一种形式。我的观点是技术应该站在言论自由权的这一边,其他引发的社会问题应该去探索其他的社会方法来解决。但是这种原则上的立场在面对现实的复杂和黑暗的时候是幼稚而苍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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